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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邊,大概荒廢了近一個月吧!

真的是因為搬家的事情忙翻了。


自從一年級下學期,答應了劉老師那份政大國關的助理工作時,就知道之後的搬家一定很痛苦。

因為有沙發不是我的原罪,

因為有獨立筒床墊更不是我的原衷,

因為有一堆哩哩摳摳帶不走的家具亦非我的想法。

同時,要我從新莊騎車到政大一定得一個小時起跳,等於要我命,但是要我搬家,更是一場戰爭。


於是,就這樣摸了近把個月。


目前,

在中和的新厝當中,沒有第四台,沒有網路,沒有便宜水電,一切都沒有,

從頭適應這個一切靠自己的社會,

因為以前住的地方都會幫你弄得好好的,

不管在新竹有家人幫你處理,

不管在新莊有房東會給你處理,

不管以前住的地方水電究竟是怎麼算錢我也一概沒清楚過,


因為以前過於的享受他人賜予的方便,使人怠惰於那份恩情之中,

從一切都不懂,到一切都要自己去懂,

這段試圖享受他人送給你的挑戰,就會是這麼的默默。


想想過往的日子當中,與阿凱、小鴨同住在明志路,是一段吵雜的日子,

每天每夜的在某個人的房間裡聊天,甚至天天的玩樂喝酒,是那般的開心,

搬到福營路之後,這是這輩子第一次,一個人住,一個空間只有自己一個人就是這麼第一次。

學著在一個夜晚之中,享受著電視打開來的聲音外,默默的聆聽外頭傳來外勞的靠背聲,

說是孤獨,也可以說是國際化,起碼在房間可以聽到除國、台語之外的第三語言。


其實,說搬家是痛苦的,也是某種程度上,對於過去的片面思考,

就如同標題所標示的「搬家難」,

會是怎麼個難法?

要遷入一個空間的時候,往往啥都不會想的一切都丟進去,

但是在這之前,卻要仔細思考怎麼去將東西整理出來,

因為在要遷出的時刻起,著手整理房間的一點一滴時,

常常陷入到這個東西要留著嘛、這個東西要丟掉嘛的選擇題之間。

一但陷入這種選擇題的時候,

就是對自己的記憶產生一種「取捨」的時刻,

這是多麼的令人感到不敢,或是多麼的令人感到心酸。

因為又有回憶要被丟掉了,因為又有事物要變遷了。

若說鄧小平講的:「穩定壓倒一切」可以持續社會經濟發展的話,

那麼改變自己所居住的生活環境,是不是也同要改變自己的想法,並增進發展的說辭呢?


取與捨,就是在這麼一線之間。


未來要怎麼走,相對要付出的是犧牲。

就如同現在因為經濟的問題,讓自己斷了第四台的消費,這就是種犧牲,

儘管這種犧牲看來不怎麼樣,但仍舊是個斷絕自己的消費慾望的方式。


因此,搬家不僅僅在回憶上要做出很難的取捨,在對自己的生產能力也要達到一定的限制。

這一點讓我想到最近在唸的一本書,即韋伯《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》書中所提到的資本主義衍生的禁慾主義,

更是從新教倫理下所推演出的一種理性方式思考?

ok,老實講,韋伯的書我實在看不太懂,很瞎的一本書,

但是可以改變這麼多人的想法,還是值得去看﹝起碼改變了德國人的思考邏輯﹞,

看看韋伯與馬克思在社會與文化之間的對話,資本主義的消費生產隔閡之間的對話激盪。


因此,難與易,都交接在一個邏輯當中,如同黑格爾的辯証法一樣,

一切都在運動當中。


運動在這些沒有網路的日子,以及只有四台加上公視的生活之中,

頓時之間清靜了點,但這種日子過得不多,

因為公視有王建民安撫了一切孤寂,因為我的好鄰居打開無線網路讓我NB得以慢速飆網﹝有就不錯了啦!﹞


而這些生活,也該慢慢覆蓋以往的日子了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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