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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要找尋快樂的日子,如果透過存摺去觀察,是否翻閱了一切呢?

想想以往的日子,若說快樂與不快樂的分界,是一種能與不能的假說。

今天我能夠去做了,這是一種屬於自己的快樂,

遺憾的我不能去實行了,這是出自於內心的遺失。


小時後某次出遊,在埔心牧場露天的帳棚中,與一群至今我仍不知道是誰的人睡在一起,只道是老爸的同事吧。

約莫著一個小時又小時的光陰,我在此起彼落的打呼聲中,一次次確定自己還是睡不著。

兩隻眼珠子,直鄧的我的上方也就是帳棚的天花板,

望著它,希望能夠透視到外頭的星空,那樣的一閃又一閃,且閃過一次又一次的人生。


現在我看到的星空,會不會像以前一樣看到的那樣呢?

難以屬實一遍說明出,而星空的時間點在進行,我的人生也在逐步進行。

閃爍的不外乎是重疊的逸趣。

尚且能夠凝視星空的此刻,腦袋也許想著愛因斯坦的相對論。

相對論起我以往的生活,和日子的堆砌。這是種快樂?


彷彿回到從前的小學、國中、高中,校園的景色依舊與我腦海中的相同,

人、事、物儘管不同了,收回著卻也覆水難收。

抓緊著、抓緊著。

還好我能夠抓緊著,那般的碎裂記憶。拼湊拼湊一段又一段,這是哪能夠放下的負擔。

尚且能與不能,會與賽局理論是否有呼應之處嘛?

找尋人最壞的處境、次壞的處境、最好的處境。

去環繞著世界的外在,刻畫出氛圍。


選擇的同時,我也意識到,

做出快樂的前提,目的的達成,

對人而言,只不過是階段性的任務而已。

且罷欲休,也不是這麼容易的,因為會有太多的選擇了。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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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aromw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